曾經我有一件這樣圖樣的t-shirt,是在 threadless.com 買的,那是一段跟前女友的回憶。
她很喜歡這張圖,籠中鳥,她說有點像她當時的狀況,那時候我大概明白,卻沒法感受,多年以後,今天晚上看節目時聽到趙傳的一首老歌《我是一隻小小鳥》,每句歌詞都在刺痛著,就想起這段往事。那件衫,我和她買了每人一件,threadless的衣服都很便宜,她收到就已經很開心了。可知道那個她,過萬元的鑽石面具,家中也有幾個。女人不一定要追名牌,也是她教我的,當然,她是不追,不是追不起,這又是另一個故事了。
時間有些久遠,最後這件衣服我也忘了是收起來了,還是已轉送他人。籠中鳥,確實是我現在的寫照。想飛,又飛不起,尋尋覓覓,卻又摸不著邊際。要是我能勇敢一點,有些事,會否變得不一樣呢?
「⋯我飛上了青天才發現自己從此無依無靠。每次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我總是睡不著,我懷疑是不是只有我的明天沒有變得更好,未來會怎樣究竟有誰會知道?幸福是否只是一種傳說?我永遠都找不到⋯」
「我是一隻小小小小鳥,想要飛呀飛卻飛也飛不高。我尋尋覓覓尋尋覓覓一個溫暖的懷抱,這樣的要求算不算太高?」
「所有知道我的名字的人啊,你們好不好?世界是如此的小,我們註定無處可逃。當我嘗盡人情冷暖,當你決定為了你的理想燃燒,生活的壓力與生命的尊嚴,哪一個重要?」
果然有些老歌,要經歷過才有味道。在這個世代、這個環境、這個狀況才聽,就是感觸良多了。我好像已變得無力再去想未來的事情,那些曾給我溫暖的擁抱的人,都已一一離我而去。啊,說起擁抱,曾經我跟同居的那個前女友要求過一件事,就是每天下班回家,都給對方一個大大的擁抱。我是一個很喜歡擁抱的人,我覺得擁抱能把感受和思念傳給對方,所以跟長距離戀愛的女朋友最難受的,就是少了真實的擁抱,即使我們用枕頭代替,幻想著抱在一起,那份落差還是太大;只是抱枕頭這習慣到現在也抹不掉就是了。
一首老歌,竟能勾起這樣的回憶,感觸完,希望睡醒後會變得不一樣吧。